“发乱了。殿——”

他手指靠近我的，声音有些哑：“你别问，我慢慢说给你听。”说着，他又转身向窗外的一片苍翠。

“四明山，四明湖，这里以前是军演练的地方，后来废弃了，留这个台。我让人修缮了一番，有时候会独自来这里坐一坐。”

“为什么会是崔缇？”我问。

“崔缇是我救的一个小乞儿，他手里有个经营多年的斗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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