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噢，对，陈薇。陈薇是丁杰的老婆？”秦阳掏手机，“等我问问。”

秦阳拿着手机过去打电话，方回看了一宁鹤澜：“昨天那丁杰才说不想活了，今天就死了，自杀？”

“不好说。”宁鹤澜单手撑在桌上抵在鬓边，像在想什么。

“会不会是他那个已经‘死掉’的妻的？那这样夫妻两个就都成鬼了。”方回在旁边胡乱猜测着，“哎，如果他死了会不会化成厉鬼啊？和他的妻一起……那不就是两个厉鬼？现在你爷爷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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