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文初住小孩的脸。

“疼吗？”她问。

其实微微疼，但这么一问，叶满意就疼哭了：“娘。”

也不追问丑不丑，扑着去找娘。

大家都错愕地看着叶文初。

“他不就问你一个问题，你答不答都行，为什么要掐他？！”叶月画站来，叉腰站在叶文初面前，质问她，“就算在山里长大没有人教养，可人的羞耻是与生俱来的，你居然连个孩都欺负，不知臊。”

“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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