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一顿，关春玲又问女儿，“月月，你……真的希望妈妈能认字，去上夜校？”

关月旖认真，“你不识字，我连让你远门都担心。怕你不认得站名，又怕半路有拐佬拐了你走……妈，不如我陪你去广州货……”

“不用！”关春玲立刻拒绝，“你的学习最重要！至于我，你不用担心，我也不是一个人去……”

一听这话，关月旖就急了，“妈，你还想跟陈晓霞去？”

“哪儿能呢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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