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晚上，彭予枫再次梦见了大学时候认识的那个男孩。梦里，他还是站在那群没有脸的人群中间，一个清瘦的人影现在他的右边，彭予枫熟悉他，却一想不起来他的名字。陈礼延站在他的左侧，他也失去了面孔。

彭予枫听见那个男孩说：“……我知……我不会喜欢他了……”

没有面孔的陈礼延突然握住梦中彭予枫的手，想对他说话，声带却仿佛现问题，只能发低沉的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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