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相比于委屈，叶一好像更难过，他安静地坐着，双拳死死地攥着，仿佛在颤抖。

“叶一，都过去了。”

他嗓音干涩：“别安慰我。”

许阳秋又笑起来，“没安慰你，都说了，我哄你呢。”

他别过去，声音沉闷：“许阳秋，对不起。”

“对不起什么呀？你不是不让我跟你歉吗？你这是在干嘛，哄我啊？”

她在卫老师那把这过去反反复复地代了无数遍，现在说起来介于麻木和不耐烦之间，心里实在是没什么波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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